后沙:英国朋友谈美国“靓丽的风景线”|2020-06-01

萨里郡鸟语花香的乡村呆久了,我开始思念灯红酒绿的都市。 大波波娃上周已回伦敦,这令我更加没有乐趣,但我还得留在 查林顿别 墅 帮福尔摩斯整理资料,他就像个木头人,除了工作还是工作。 木头人正在窗台边摆弄小提琴,旋律令人恐惧,如果那算旋律的话。 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伦敦?”我想催他一下。 “等疫情彻底控制住吧。”福尔摩斯把琴从肩上拿了下来。 “那得到下个世纪。”我百无聊赖地

萨里郡鸟语花香的乡村呆久了,我开始思念灯红酒绿的都市。

大波波娃上周已回伦敦,这令我更加没有乐趣,但我还得留在查林顿别帮福尔摩斯整理资料,他就像个木头人,除了工作还是工作。

木头人正在窗台边摆弄小提琴,旋律令人恐惧,如果那算旋律的话。
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伦敦?”我想催他一下。

“等疫情彻底控制住吧。”福尔摩斯把琴从肩上拿了下来。

“那得到下个世纪。”我百无聊赖地翻着报纸。

福尔摩斯走回到沙发旁,“耐心点,群体免疫需要时间。”

“真是受够了!”我愤愤地走到酒柜边拿一瓶白兰地。

“亲爱的华生,跟美国相比,你应当感到庆幸。”

“为什么不跟中国比?”我边倒酒边反驳。

“那只能使你更郁闷,不是吗?”

“天哪,美国暴徒在烧警察局!”我对着报纸突然喊道。

“干嘛一惊一乍?”福尔摩斯轻轻吐了口烟。

“你看,明尼苏达犹如战场,歇洛克。”

“抗议者还冲击了白宫。”福尔摩斯淡淡说道。

“看来我在乡下太闭塞了。”

“火光冲天,枪声四起,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。”福尔摩斯轻轻晃着酒杯。

“幸灾乐祸。”我对他表示不屑。

“这是佩洛西去年鼓励香港暴徒的话。”

“香港?不是为自由抗争吗?”

“瘫痪机场、地铁、袭击警察、殴打路人,焚烧校园,冲击立法院……就你在报纸看到的自由抗争。”

我喝了口酒,“是吗?我记得瑞典环保少女也说香港示威是勇敢而鼓舞人心的。”

“她总是刻意将脸部扭曲,来增加说话份量,华生,你觉得她会说美国的示威鼓舞人心吗?”

我摇了摇头,“不过,香港警察过度使用了暴力。”

“警察执法标准由华盛顿或者伦敦来定义?”福尔摩斯望着我。

我躲开他的目光,“歇洛克,标准应当是人权。”

“亲爱的华生,美国警察在第三天就使用了催泪弹、辣椒水、水炮车、橡皮子弹,国民警卫队正在各州待命,特朗普说要开枪,五角大楼今天在调动部队,至于人权,不幸的弗洛伊德会告诉你的。”

“佩洛西会制止这一切的,她为了人权操劳了几十年。”

福尔摩斯敲着酒杯,“29日,佩洛西在记者会上说,国会一直与香港人民站在一起,总统应当与国会合作,制定一项针对中国的有力的政策,她爱香港胜过爱美国。”

“呃……”我缓缓地品着酒,“记者们会告诉我们美国真相的。”

“CNN记者被捕后,《赫芬顿邮报》记者马蒂亚斯今天也被捕了, 路透社记者查韦斯被警察用枪指着头,另一名记者苏尔德左眼差点被打瞎,CBS记者乔治遭到橡皮子弹射击,俄通社记者图尔基耶夫等人把镜头对准警察,被直接喷了一脸辣椒水,到现在意识还没清醒,VICE传媒四名记者是跪在地上出示记者证的……”

我有些吃惊,“如果香港警察对记者这么做……”

“华生,特朗普、佩洛西会告诉你什么是新闻自由?”

“特朗普为什么不跟示威者对话?”

“你觉得他会搭理?”福尔摩斯怂了怂肩膀。

“美国会不会制裁美国?”我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。

“这是个悖论,人权灯塔制裁自己?华生,你能咬到自己的鼻子吗?”

我努力地试了一下,“看来我只能咬别人的鼻子。”

“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正在美国不断出现,佩洛西应当感到高兴。”

“但有些美粉好像不高兴。”

“它们想哭却哭不出来,只好去攻击别人是在幸灾乐祸。”

“歇洛克,香港的示威者岂不更加痛苦?”

“它们的学名叫曱甴,支持特朗普?曱甴谴责暴力等于谴责自己,支持暴力者,大喊违法达义,金主的美元不想要了吗?”

“特朗普真是一事无成。”我喝下最后一滴酒。

“怎么会一事无成呢?他,用他的文字,唤醒了许多中国人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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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inx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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